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她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,忽然就抬眸看向他,道:那我就请你吃饭吧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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