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苏牧白没想到会得到这么直白的回答,怔楞了片刻之后才开口:由爱到恨,发生了什么?
慕浅紧紧捏着那部手机,许久之后,才笑了一声:好啊,我听奶奶的话就是了。
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,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,不由得又问道:后来呢?
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,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。
苏牧白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,您知道我不想出席这些场合。
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,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。
妈,好朋友也没有天天见面的。苏牧白说,况且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