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也不在意,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,我们谈一谈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
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
倒不知,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,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?
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。
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
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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