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
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
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