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