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
电光火石之间,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,连忙转身,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,低下了头,开口道:我错了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,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,行吗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陆沅思来想去,总觉得不放心,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了个电话。
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,所以那一刻,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!
这个时间,陆家众人应该都是外出了的,因此慕浅也没有太过在意周围环境,直接拎着东西走进了陆与川的别墅。
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。
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