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,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,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?
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,安静了片刻,才忽然开口道:爸爸有消息了吗?
说完她便站起身来,甩开陆与川的手,我来看过你了,知道你现在安全了,我会转告沅沅的。你好好休养吧。
我说有你陪着我,我真的很开心。陆沅顺着他的意思,安静地又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陈述了一遍。
陆沅听了,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,缓缓垂了眼,没有回答。
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
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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