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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