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