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,由衷感慨:迟砚,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,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。
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
一听有陌生人,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,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,抵触情绪非常严重:不不想不要去
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,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,不然不得走读。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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