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楚司瑶眼睛一横,笑骂:孟行悠,你太过分了!
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,没见到这个字眼,好奇问:全家福是什么?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一听有陌生人,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,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,抵触情绪非常严重:不不想不要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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