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在自己的心中摇摇头,暗自想着一定是自己误会什么了,是了,一定是自己误会什么了,自己刚刚才对宁安做了那样的事情,宁安此时怎么可能对自己有这样的目光?
张秀娥闻言,语气微微一沉:所以,你的意思是?
不过就算是张秀娥看到瑞香真哭了,她也不会心软。
不嫁给孟郎中,那没有留下聘礼的道理,是肯定要把东西送回去的。
张秀娥的脾气再好,听着瑞香说这样的话,心情也不好了起来。
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。
张秀娥,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!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,就是攀上高枝儿了,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!真的好笑!瑞香冷笑着说道。
既然是这样,那她也没什么必要为这件事感到内疚!
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!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