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
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
可是她太倔强了,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,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,所以,她不肯示弱。
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,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。
慕浅不敢想,也不愿意去想,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听到里面的动静,想要知道,会不会有奇迹出现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