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
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
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
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,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,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:你们都跟在我后面,有什么事,我担着!
那次失去知觉,再醒来之后,她的世界,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