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
转瞬之间,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,张口喊他的时候,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:小小恒?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,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,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