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