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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星蓦地想起来,刚才陆沅先给容小宝擦了额头,随后好像拉起他的衣服来,给他擦了后背?
明明千星的话说得很小声,申望津却突然也跟着笑答了一句:放心吧,不会的。
他累,你问他去呀,问我有什么用?庄依波道。
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
庄依波在他唇下轻笑了一声,主动伸出手来抱住了他。
他一个人,亲自动手将两个人的衣物整理得当,重新放入空置了很久的衣柜,各自占据该占据的空间和位置,就像以前一样。
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,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,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。
闻言,申望津微微眯了眯眼,盯着她看了片刻之后,忽然道:行,那你别动,我先问问他——
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,真的是美极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