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
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: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,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,还说只是同学关系?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离得近了,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,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,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,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