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刚一接通,叶惜的抱怨就来了:你这没良心的家伙,一走这么久,终于想起我来了?
慕浅穿着一条蓝色星空晚礼服,妆容精致、明媚带笑地出现在他的起居室。
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,目光平静而清醒,你说,这样一个男人,该不该恨?
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。苏远庭说,这位是内子,实在是失礼了。
霍靳西目光落到慕浅脸上,她仍然笑容明媚,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们啦,你们慢慢聊!
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,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,笑着对慕浅说:浅浅,你来啦?哎呀,牧白,你怎么不抓紧点?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。
慕浅在岑老太对面的沙发里坐下,想也不想地回答:睡过。
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,一面伸出手来,摸到他的袖口,轻轻地抠了起来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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