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,脾气上来,一拍桌子站起来,指着黑框眼镜,冷声道:你早上没刷牙吗?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。
——我们约好,隔空拉勾,我说了之后,你不许有暴力行为。
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,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。
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,哑声道:是你自己送上门的。
对哦,要是请家长,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怎么办?陶可蔓脑子一转,试探着说,要不然,你到时候就死不承认,你根本没跟迟砚谈恋爱。
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,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。
当时在电话里,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,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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