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不。鹿然说,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,我想回去。
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
话音落,慕浅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喀的一声,正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断了的时候,身体已经被霍靳西彻彻底底地打开。
慕浅蓦然抬头,看到陆与川时,呆了一下,你怎么还在家里?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鹿然!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