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感
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，二十岁嫁给了他，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
所以我才会提出，生下孩子之后，可以送你去念书，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
可是这样的负责，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
你怀孕，是最大的意外，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
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，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，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，说自己不堪，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，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，此刻一一浮上心头，反复回演。
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，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，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
片刻之后，栾斌就又离开了，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，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
永远？她看着他，极其缓慢地开口道，什么是永远？一个月，两个月？还是一年，两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