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