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她似乎是可以放心了,眼见着庄依波脸上再度有了笑容,话也重新变得多了起来,没有比她更感到高兴的人。
庄依波目送着她的车子离去,这才转身上了楼。
庄依波听了,只是微微点了点头,随后转身就要离开。
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,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。
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他还看见她在笑,笑容柔美清甜,眉目舒展,是发自内心的笑;
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,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
霍靳北点了点头,淡淡一笑,你气色好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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