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哥哥的同学也在,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?
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,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,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,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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