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