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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