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是吗?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,并不惊讶。他走上前,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,看了眼,笑道: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!
姜晚也不在意,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,我们谈一谈。
顾芳菲笑着回答她,暗里对她眨眨眼,忽然装出奇怪的样子,看向女医生问:哎,王医生,这个东西怎么会装进来?都是淘汰的东西了,是谁还要用这种东西节育吗?
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不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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