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
张采萱终于开口,只有你看到的那处,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。
杨璇儿讶异,你们是夫妻,他照顾你本就是应该的啊!语气理所当然。
秦肃凛点点头,上前两步,你能起身么?
要不是这一场灾,真的只凭种地,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,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。
她当时说是采药,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,药材自然也多,当时那篮子可是全部打翻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根滚出来的人参。
张采萱是知道一些杨璇儿的不对劲的, 她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未发生的事情。
虽然谭归说回去就收拾他,但也需要时间的。
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,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,他就老实了,再不敢偷懒砍小的,一般都碗口大。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,那种就算是秦肃凛,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。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。
张采萱:天地良心,她真的是随口一说有蛇,只是借口,谁知道杨璇儿点那么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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