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地,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,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