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景宝在场,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,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,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,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。
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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