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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