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
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慕浅连忙将她护进怀中,也不敢去看她被子底下的身体是什么情形,只能转头看向了第一时间冲进来的容恒。
慕浅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,连忙起身跟了出去。
听见鹿然这句话的瞬间,慕浅蓦地一顿,抬眸看向容恒,见容恒也瞬间转过身来,紧盯着鹿然。
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慕浅蓦地意识到什么,转头看向陆与川,鹿然没有在那里了?
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开始混沌,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,叔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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