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
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
你好精致啊,但我跟你说,路边摊都是美食天堂。
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, 迟砚站在旁边,淡声补充道:贺老师, 主任说我们早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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