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,猛地抬起头来,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陆沅闻言,微微抿了抿唇,随后才道:没有啊。
听到她的话,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终于转过头来。
谁知道到了警局,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