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快走到教室的时候,孟行悠才回过神来,扯扯迟砚的袖口: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,就把勤哥给开了啊?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
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
哥,我不回去。景宝抱住迟砚的腿,死活不肯放手。
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,解释:就是这些肉都来点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