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看了她一眼,没有回答,只是道:几点了?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这天晚上,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,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,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。
张宏领着慕浅,经过公寓管理处登记验证,这才进入了公寓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陆与川听了,缓缓呼出一口气,才又道:沅沅怎么样了?
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‘一点’喜欢容恒。慕浅说,可是这么多年来,她这‘一点’的喜欢,只给过容恒。难道这还不够吗?又或者,根本就是因为你,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。
陆沅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也不多说什么,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