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,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:吴爷爷?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
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
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,景厘觉得,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对我而言,景厘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很在意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,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,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,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,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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