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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