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,那一边,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,慕浅和她见面时,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,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,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。
或许吧。霍靳西说,可是将来发生什么,谁又说得清呢?
您是大忙人嘛。慕浅说,我这样的闲人,自然不能经常见到您。
周末了。霍祁然说,爸爸今天会来吗?
会议结束,霍靳西神色如常,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
谁知道用力过猛,她手蓦地一滑,整个人撞进霍靳西怀中,被他圈住了。
慕浅耸了耸肩,你刚刚往我身后看什么,你就失什么恋呗。
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,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:有人人心不足,有人蠢蠢欲动,都是常态。
二姑姑自然不是。霍靳西说,可这背后的人,除了霍家的人,还能是谁?
慕浅骤然抬眸看了他一眼,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飞快地关上门,转身回屋睡觉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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