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
景厘挂掉电话,想着马上就要吃饭,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,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吴若清,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,号称全国第一刀,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。
爸爸!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,我们才刚刚开始,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,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
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景厘也不强求,又道:你指甲也有点长了,我这里有指甲刀,把指甲剪一剪吧?
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,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,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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