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很急促,人也很焦躁,对方但凡多问一句什么,他顷刻间就冲电话那头的人发脾气。
休息室里没有其他人,慕浅随意在沙发里坐了下来,还没来得及说话,她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
以至于此刻,她竟一时无法确定,自己是不是在做梦。
我一定会离开。叶惜说,因为只有这样,我才有机会让他跟我一起留在国外,不再回桐城——
叶先生,有消息说南海项目因为开发不当,被政府勒令暂停,是真的吗?作为霍氏的合作方,您有什么要发表的吗?
叶瑾帆听了,却并没有立刻回答,他目光飘向窗外,盯着外面的浓浓夜色许久,才低低道:也许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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