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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