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:你说你不会谈恋爱,是不会跟我谈,还是所有人?
你拒绝我那事儿。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,赶紧趁热打铁,一口气吐露干净,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,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,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,感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,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,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。
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