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,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,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,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。
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,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。
不像文学,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。
还有一个家伙近视,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,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,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,车子始终向前冲去。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:那人厉害,没头了都开这么快。
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,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。因为这是89款的车。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。
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,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。因为这是89款的车。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。
我说:搞不出来,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。
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: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