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