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跟陆与川通完电话之后,心情似乎好了许多,慕浅只觉得她笑容灿烂了,眼神也明亮了,整个人的状态比先前都有了很大提升。
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,微微阖了阖眼,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,没有反驳什么。
病房内,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,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,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,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