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次就是想让自己喝醉来麻痹自己心中那种空荡荡的,难受的感觉,自然是没少喝。
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!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!
看着张大湖这样,张秀娥的心中稍微的满意了一些。
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,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,也不怕再添点啥了。
张!秀!娥!聂远乔沉声喊着张秀娥的名字,一字一顿,仿若是蕴含了及其强大的力量,随时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样。
张大湖把鸡蛋接过来之后,伸手敲开了一个。
张秀娥!我的心很难受!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,我就觉得,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。聂远乔说着,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。
她和瑞香可不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么简单了。
怎么?怕了?你既然怕了,那就快点把银子给我!瑞香说着就伸出手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