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这话不好接,姜晚没多言,换了话题:奶奶身体怎么样?这事我没告诉她,她怎么知道的?
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
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,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,如果姜晚离开了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沈宴州大喊一声,见母亲安静了,也不说其它,冷着脸,扫过医生,迈步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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