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微微一笑,说: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,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,所以念了语言。也是因为念了这个,才认识了Stewart,他是我的导师,是一个知名作家,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,他很大方,我收入不菲哦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别,这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
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爸爸,我长大了,我不需要你照顾我,我可以照顾你。景厘轻轻地敲着门,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,快乐地生活——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。
……